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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你要干什么?”
  薄渐低下头,认真地把丝带系在了他阴茎根部上。
  冰凉的金属小草莓沉甸甸地坠着,江淮现在对一点儿冷温度都感触极其明显,他缩了下,去扯薄渐的手,既惊且怒:“薄渐,你他妈在……”
  薄渐系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他揉了揉江淮的龟头,江淮就又连话都说不出下去了。
  薄渐看了眼手机:“九点五十……还有两个小时零十分钟才到零点。”
  江淮陡然有种十分不可思议,十分操蛋的预感。
  薄渐斯文地向他弯起一个笑,像教导不听话的小孩子:“所以在零点前,不许射出来哦。”
  江淮惊了,一时居然没话说。
  半晌,他问:“你想让我死?”
  薄渐俯身在他眼睛上亲了一下,喃语似的低声说:“要么到零点再射,要么现在射了,我零点后再给你口一次……但第二次,你要交利息了。”
  他起身,看着江淮。
  江淮屈着腿,腿还大张着,腰以下什么都没穿,T恤被撩到胸上,乳粒都被啮咬得红肿。薄渐看了一小会儿,坐下来,俯下身,抬着江淮的腿,在他腿根重重吮出一个红色的吻痕,哑声道:“继续吧。”
  “我不,”江淮终于承受不住了,把薄渐向外推,“我不用了,今天算了……我不用你帮我口了,睡觉好吗?”
  “不好。”
  薄渐舔过江淮的耳垂,轻声说:“劝你好好听话……我现在只想操你。”他掀唇道:“然后射在你里面。”
  他语气文雅,像他在说的不是几句恐吓人的下流话。
  江淮愣愣地看着他。
  薄渐咬住了他后颈,牙齿骤然刺进了薄薄的皮肤组织底下的信息素腺体。
  三个小时有多久?
  三个小时还不够江淮玩一场完整的跑酷。
  但江淮觉得这三个小时,是他过得最,最,最他妈漫长的三个小时。他差点以为他会没在这三个小时里。   他觉得他提过的生日礼物,是他这辈子说过的最傻逼的一句话。
  “不许射。”薄渐咬着他耳朵用力,“等我一起。”
  江淮神智有些模糊,他感觉自己好像生理性地哭了,眼前模糊不清。他仰起脖颈,终于露出点少年人的脆弱,像在呜咽:“薄渐……我给你口,你让我射……会坏的,薄渐,薄渐……求你,求你给我,求求你了……”
  薄渐从后面亲了亲他,手摸到了江淮身上的丝带。
  丝带已经湿透了,江淮射不出来,流出许多水来。
  “骗人,”他轻笑道,“我又没舍得让你硬一晚上。”
  “快到零点了。”
  “下个生日我也陪你过好不好?”
  薄渐把他绑住了。
  薄渐还在计时。
  最后十秒,薄渐在他耳边轻声倒数:
  “十,九,八,七……”
  丝带被抽开了。
  “五,四,三……”
  江淮像一条脱水濒死的鱼。薄渐把他手抬起来,放在唇边蹭了蹭。一点点冰凉,坚硬,似乎是金属环状物的东西,被薄渐推到他右手中指上。
  “二,一。”
  “江淮,生日快乐。”
  作者有话要说:  江淮:滚:)


第76章 违规
  受刺激过度, 泪水从眼梢淌下来,眼尾都雾蒙蒙地发红。
  薄渐俯身, 亲了亲江淮的眼睛。
  江淮颤颤巍巍地合上眼皮,手指攥紧, 痉挛似的细微发抖。
  “江淮, 叫哥哥。”
  江淮发烧似的, 体温灼热得可怕。
  他喘不过气似的, 急促地喘了口气,一滴生理性眼泪吧嗒掉在床单上。
  “哥,哥哥。”他叫。
  薄渐握住了他右手,十指相扣。
  男孩子手掌的触感都硬硬的, 江淮的手指比他还要再细一点,硬, 而突着尖锐的骨节。江淮近乎无意识地也握紧了他的手。
  两枚银色对戒在中指相扣。
  他的戒指内环刻着“JH”, 江淮的戒指内环刻着“BJ”。
  江淮一般起床都挺早。
  但这个一般,一般都建立在他前一天晚上没熬夜,或者前一天晚上失眠觉少的前提上。昨晚这两个前提条件都不满足。
  昨晚,等江淮去重新洗了个澡, 回来躺床上睡觉的时候, 已经一点半了。
  薄渐也又去洗了个澡,等薄渐回来, 就两点多了。
  江淮大概是到三点,才没撑住,勉勉强强睡着了。
  睡到一半, 江淮模模糊糊感觉睡在他隔壁被窝的人起床了,他翻了个身,背对着隔壁被窝:“几点了?”
  “七点。”薄渐说,“你继续睡吧。”
  薄渐说着,却蹲到了江淮床这边。江淮睡觉特别安分,晚上不踢人不踢被,到早上还是乖乖地整个人裹在被子里。
  江淮的头绳昨天晚上被他捋了,软软地贴着脸,从发丝缝隙中,发红,被咬破,连带着吮痕和吻痕的脖颈露了出来。
  薄渐戳了戳江淮的脸蛋:“早上想吃什么?”
  “不吃。”江淮极度不耐烦地又翻身回去,“我要睡觉。”
  卫和平和老秦约定星期六早上八点,二中校门口见面。他带着给江淮精心准备的近12年,高二高三理科六门全套《五年高考三年模拟》,老秦去拿好订好的酒,蛋糕,奶油礼炮和那些零二八碎的东西,一块儿去突击江淮家。
  秦予鹤跟江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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