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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她单纯不想继续和他住在一起了?”
  格朗泰尔顿了顿。“她这些年都和冉·瓦让住在一起?”好吧,这是个点。他可以在这上面大做文章。但是不到万不得已,他确实不想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
  爱潘妮点了点头。“我听说是这样。”
  “那冉·瓦让的经济来源是什么?”他继续问道。
  “这我真的不知道了。”他的朋友说,看起来开始有些心烦意乱。“好了,别问我这些了。我能在你这儿睡会么?我昨晚一夜没睡。自从马吕斯告诉我……”她的声音顿住了。她又摇了摇头,“算了,不提这个。我可以在这儿待一会儿吗,格朗泰尔?”
  她抬起头来看着他。眼睛比她来时看起来更红了。格朗泰尔点点头,捏了捏她的肩膀。
  “当然。”他说,“你在这儿呆多久都没事儿。”
  他把爱潘妮带上楼去,打开自己的卧室门。客房里此刻住着安灼拉,爱潘妮只能和他的混乱房间为伍了。她的眼睛在看到他卧室天花板上依然留在那儿的荧光星星时短暂地睁大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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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你。”她垂下眼睛,轻声说。
  在她关上门之前,格朗泰尔抓住了她的手腕。他郑重地看向她的眼睛(他已经好多年没这么看过她,也好多年没郑重过了)。
  “咱们会赢的。”他说。
  爱潘妮看着他。她朝他笑了一下。不知为什么,她看起来并不开心。
  第二天下午开庭前,他和安灼拉两人先后坐了两班巴士去法院。格朗泰尔在心里思考了一下这感觉多像一对地下恋人,但他很快嘲笑了自己。毕竟,只要到了庭上,安灼拉又是那个穿着西装、梳好头发、拿着文件夹的战士,不遗余力地和他针锋相对。
  他们最后决定给冉·瓦让起诉的是入室抢劫和伤害致死罪,为此他这回的证人沙威和他争执了一个多小时——沙威坚持要他起诉谋杀,但他最后妥协了。安灼拉那一边则打算用正当防卫的名目给瓦让做无罪辩护。实际上,瓦让的腹部确实检测出一道新的刀伤,但沙威他们并没有找到任何证据证明刀伤是德纳第所为。相反,他这次出庭带来了瓦让使用的高尔夫球杆,和他之前假释期间的逃匿记录。(安灼拉反对说这属于不能取信的历史行为,法官赞同了他的反对——不过无所谓,陪审团已经把沙威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沙威的整个出庭都让安灼拉的处境变得更艰难了几分。)
  然而珂赛特随后的出庭带来了可见的情势逆转。她穿着一件非常朴素的浅蓝色布料连衣裙,金发简单地编在一起。那张漂亮但是谦逊的脸上带着不谙世事的天真神情——所有人都会喜欢的证人,格朗泰尔想。这姑娘只要开口说话,所有人都会相信她说的是真的。不出所料,安灼拉通过询问展示了她被瓦让资助的历史。女孩咬定瓦让真诚正直,是因为被德纳第先行攻击,才不得不出手反抗。
  好啊,好啊。格朗泰尔想,陪审员席位上的墙头草们,这下几乎全都变了脸色,怜爱地看着证人席上的姑娘。他实在不想这么做。尤其是在马吕斯正紧张地坐在旁听席上,而他接下来要这么对待他心爱的姑娘的时候。法官示意检方提问,格朗泰尔叹了口气,从他的桌子后面站了起来。
  “……告诉我,珂赛特,”他一只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另一只手举在眼前说——他是在思考自己的问题,也是在避免去看那女孩纯真的眼睛,“你说你这几年一直在受瓦让资助,对么?”
  “是的,先生。”珂赛特说。她看上去很紧张,但是也很礼貌。
  格朗泰尔点点头。“你知道他的经济来源么?”
  “不知道,先生。”
  格朗泰尔深吸了一口气。他不想这么做。他真的不想这么做。
  “你的母亲生前是做什么职业的?”他问道。
  “我反对,”安灼拉立刻举手说道,“这是无关问题。”
  “我接下来会展示它的效用。”格朗泰尔说。
  “反对无效。”法官说道。安灼拉气冲冲地坐下了。
  “她是一名……性工作者。”珂赛特说。她的脸色变白了一点。格朗泰尔看到她的双手抓紧了自己的裙子。
  格朗泰尔点点头,“一名妓【//、】女。”他说,“她和瓦让是在什么地方认识的?”
  珂赛特咬着自己的嘴唇。“在妓院。”她说。
  格朗泰尔伸出一根食指晃了晃(他已经感到了陪审团上变化的气氛)。“你这些年和他住在一起么?一位妙龄少女,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男人?”
  珂赛特的脸色完全变白了。“是,先生。但不是你想的那样——”
  “只回答‘是’或‘否’。”格朗泰尔说,在心里痛恨自己。就是这样,就是这个问题了。只要这句话说出来,瓦让深夜闯进德纳第旅馆的动机就会在陪审团心里留下疑团……“好的。现在我们知道,一个收入来源不明的男人,和一位妓【//、】女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对一位少女长达数年的‘管教’,并在她回到自己真正的监护人家里时找上门去——珂赛特,女士,告诉我,你认为他是从事什么行业的?他去德纳第旅馆的动机如何?”
  “我反对。”安灼拉从他的椅子上跳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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