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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点祸让爹忙一忙,免得他伤还没好透就总想着生妹妹。
  “这软剑不错耶,也不知是什么材质做成的,竟然可以切开木头,手感跟切豆腐似的,”曹瞒抖了抖软剑,又将它塞回了曹节的腰间,将自己内力运行下施展的破坏力归咎于软剑的材料好。
  曹节腰间一痒,轻颤了一下,立刻回过神来,视线可及之处的座位上冒出了血迹,曹节反应极快,立即高呼侍卫:“座位下隐藏了刺客!”
  马车外的侍卫循声而动,近十个带刀侍卫抽出刀剑便围了过来。
  那刺客带伤暴起,座位轰一声变成了四分五裂的模样,他手中的匕首往曹瞒与曹节刺来,死都要拖一个下去垫背!
  曹瞒一推曹节,泥猴似的在地上一滚:“啊,我好害怕!”滚到刺客边上,一口咬住了他的小腿,待那刺客惨叫以匕首刺来,曹瞒后背像是长了眼睛似的,在曹节的惊呼中夺下了他的匕首,反手一刀扎入了他的小腿。
  侍卫们趁机一拥而上,将刺客按住,从他的脚下拎出了曹瞒。
  “谢谢侍卫大哥!”小少年还有心思在那儿笑,一嘴的血腥,眼神明亮如星,那一下咬得可真够狠,这哪里是好欺负的羔羊,分明就是一匹未长成的幼狼!
  曹节呼吸起伏,手指颤抖指着他,原先柔软似棉花的声音尖锐了好几个度:“好大的胆子,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咬他腿?”曹瞒擦擦嘴,歪头:“我不咬他腿,那刀子可就刺在叔叔身上了。”
  曹节被这句叔叔弄得一噎,以往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在曹瞒面前全部都没了用处,生死一线的惊险就这样轻描淡写给化解开了,他一把拉过曹瞒进了马车内的封闭空间,撂下帘子,压低声音呵斥道:“你怎么能亲自奔赴险境?”
  曹瞒很想说那并不惊险,若可以抽出他的干将莫邪,他还能杀掉这名刺客。
  “出了这样的大事,叔叔不如回曹家来喝杯茶水压压惊?”曹瞒笑嘻嘻问道:“顺便向我爹夸奖一下我的英勇,您这么会说话,一定知道怎么夸赞人。”
  曹瞒想得很清楚,他现在一嘴血,要是让爹看到了少不了一顿唠叨责备,拉上曹节就没事,他要是能夸奖一番就更加好了。
  曹节沉默片刻,好半天才平复心情,终是低声自嘲道:“我终日打雁,终究是被雁啄瞎了眼。”
  没想到曹家儿子竟是这样的性子!他不过是拉近关系,想要打开小少年的心房获得信任,不过几句话柄,这泼猴就一口一个叔叔地叫起来了。
  实在是……胆大包天,脸皮还厚实!
  之前脑海中想的棋局,全部都碎成了渣,曹节深刻意识到,曹瞒绝对不是轻易能够为人所操控的棋子,他的潜力,足够当作合作伙伴来敬重,否则早晚要反噬自身。
  像曹瞒这样的少年人,最重要的便是情义,可为了情义而两肋插刀,他若想维持长久的好关系,让他以后为他办事,就要施恩,从感情出发结下情义。
  曹节不仅没被曹瞒狼崽子的一面吓到,反而更加欣赏他了。
  他深深看了一眼曹瞒,拒绝了回曹家的邀请:“发生了这样的事,还是尽快回宫比较安全,我还要处理后续的事。”
  曹瞒歪头询问:“审问罪犯吗?可这刺客,是个太监。”
  要不是个太监,他就不会咬腿了,而是踹他裆!
  曹节表情顿时严肃起来:“你是怎么发现的?!”
  曹瞒沉默:他头上写的啊!
  曹节不去追根问底,事已至此,曹瞒是如何得知已不是那么重要,他转口说道:“我知道了,既然是太监,那么就不可能是为名士报仇的义士。”只可能是内宫的人,究竟是谁想要浑水摸鱼,趁机排除异己,他必须要回到宫内去调查。
  平日里温吞谦卑的太监,几时这样语速快地说过话,一次刺杀,倒是将曹节在曹瞒面前的伪装给撕了开来。
  “还要多谢你的救命之恩,”曹节又换回了原先的口吻,这样变脸的绝技,令曹瞒大开眼界。
  他边撩开车帘,边对曹瞒温声道:“外面混乱,还是快回家里去吧,让你父亲多去市场买几个健壮的家丁回来。”
  他转头注视曹瞒的目光,带上了长辈看待晚辈的亲近之意,眼眸中充满了感激之情,口中也催促着,仿佛曹瞒就这样成了自家孩子。
  曹瞒心思门清:祖父说的没错,太监的嘴都是骗人的。
  小滕子的嘴也会骗人,可小滕子不会骗他,因为祖父不会骗他的宝贝乖孙,而其他太监,全都不可信!
  他意犹未尽地再次对曹节强调:“我救了你,记得向父亲夸我啊!”
  曹节笑容微僵,深深看了曹瞒一眼:“放心!一定!”
  说完,他告别了曹瞒,率领引起警惕的一队护卫,押送着那刺客浩浩荡荡离开了。
  曹瞒留在原地,撇了撇嘴:“我是那么好敷衍的?”
  转念一想:坏了!曹节走了他这满嘴血的回去怎么跟父亲交代?
  曹瞒气得咬牙切齿:“好圆滑的太监,竟然让他溜了!”
  曹瞒捂住自己嘴,一路蹑手蹑脚地磨蹭回家里,跟做贼似地躲藏于各个屋外的墙角,生怕被人发现。
  等他摸到继母邹氏的屋子,这才放松了下来,请求邹氏为他收拾残局:“这血不是我的,母亲别担心。还请母亲千万别告诉父亲我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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