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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们不敢问。托了何慕柳的“福”,人人都知道艾香祖师凶神恶煞极不好惹。
  郎梓也有心问一问, 毕竟那月落似乎是冲着他来的,但此地人多口杂,他抱着落晖,一直跟着国师回到执剑峰才张口。他们并没有走传送阵,而是由国师御剑,下来的时候郎梓不住地心悸。
  “那月落……”
  国师微微一笑,打断了郎梓的问话。他从他怀里提出落晖,放到门口,道:“为师还有事情同你主人说,你自去寻个屋子住。”
  落晖:……
  他敢怒不敢言,迈着小短腿默默走了。
  国师这才关上门,引着郎梓坐到桌前。
  金乌已落,雪早停了,临近元宵,霜月只缺了一分,斜斜地挂在窗外。
  郎梓微微叹了口气。
  “旁的等会再说吧,你这么久才回,可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他没有问过国师为什么要外出,但这并不代表他不好奇,不担心。
  国师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似乎在分辨他的担忧有多深。
  半晌,轻轻一笑。
  “殿下想知道?”
  “如果我说想,你会悉数告诉我么?”
  “殿下是臣心目中的神明,您的愿望,臣自然会满足。”
  “国师,我看起来很像傻子?”
  屋子里有片刻的寂静。
  烛火在桌上爆出了小小的烛花,噗嗤一声,很轻。
  国师半边脸隐匿在黑暗中,郎梓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他知道,自己的神情一定很不好看。
  因为他真的有些生气了。
  “那位月落说,落辉剑,是道祖的剑。”
  “你说她是姻缘仙子,为什么仙人会来到玉虚山,设局让我伤人?”
  “为什么整个呈闲派所有的长老都对我如此宽纵?为什么我见过的所有修士都如此尊重我?”
  “为什么我画不出符篆?”
  “我的境界到底几何?为什么你们一边教我道法一边又对我隐瞒了所有修士应该知道的常识?”
  “国师,我和乌木道祖是什么关系?”
  郎梓死死地攥着拳头,眨也不眨地望着国师双眼,一句句质问像最锋利的小刀,试图划开所有包裹着他的迷雾。
  他以前懒得想,并不意味着他想不明白。
  “我究竟,是谁?”
  问出最后一句,郎梓像耗费了所有的力气,颓然坐倒在椅子上。
  他心里有个模糊的答案,却让他惧怕无比。
  国师转过脸,眼神一如既往的温和。
  声音亦是。
  “臣方才说了,您是臣的神明。”
  “砰。”
  郎梓的拳头砸碎了茶盏,嫣红的血顺着他的手指蜿蜒流淌,疼的他暗自抽气。
  日哦,装过了。
  国师轻轻皱眉,轻柔地捧起他受伤的手,动用灵气为他医治。
  “您只需说,您想知道,臣不会瞒您。”他轻声说,“不要伤害自己,臣会心疼。”
  郎梓内心可耻地动摇了一下。
  他强撑着道:“那就从我是谁开始说。”
  国师颔首,治好了他的伤口,又将他手掌上的残血擦拭干净。
  “您是大渝的太子,渝皇的亲儿子。”
  郎梓敛目:“我要听实话。”
  “臣说的就是实话,殿下若不信,臣可以发道誓。”
  郎梓轻轻地敲着桌案,权衡着是否相信。
  国师不动声色地问道:“殿下以为,自己是谁?”
  郎梓手指顿了顿,双眼有些茫然。
  讷讷道:“我……难道不是乌木道祖和君临的私生子么?”
  国师:……???
  国师嘴角的笑崩了一瞬。
  他“震惊”道:“殿下怎么会认为自己是……您可有想过,若渝皇知道您这般作想,该如何伤心?”
  郎梓也十分苦恼。
  种种迹象表明,他和乌木道祖关系匪浅,除了私生子,好像没有别的可能了。
  是,他知道寻常情况下,男子和男子是不能诞下子嗣的。他还知道,乌木道祖五十年前就过世了,他的原身也才十八岁。但,说不定修士之间有什么特殊方法可以让男子生子呢?说不定修士怀孕的时间是按年论呢?
  哪吒不就在他娘肚子里呆了三年么,君临怀个孕几十年好像也可以接受?不是说他消失很久了吗,或许是怀孕不好见人呢?也许他难产没了,临死前把自己托付给楚汉生了呢?
  郎梓抬起头,急切地同国师求证:“我真的不是君临生的?”
  国师:……
  君·国师·临不等他再次追问,连忙起手发了个道誓:“天道为誓,臣保证,殿下的确是渝皇的亲生骨血。”
  看了郎梓一眼,又追加了一句,“道祖也只有君临一个道侣,没有和其他人有过夫妻之实。”
  郎梓那句“那我是不是道祖和母皇生的”硬生生憋了回去。
  意识到自己想岔了,郎梓有些懊恼,拿不准要不要同国师道歉。
  国师并不在意,看了眼窗外,扶着神游天际的郎梓躺到榻上,自己也跟着靠到床边。
  “殿下,臣的确不该瞒您,之前没有告诉您的事情,臣一件一件说与您听,可好?”
  再不透露一些,只怕终有一日他说出的话能让自己真的失态。
  郎梓默默点头。
  “从月落开始说起吧。”国师娓娓道来。
  天界的姻缘仙子有两位,一位名叫月落,多年前因仇怨堕仙,为天界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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