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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描述的事情似的——难道真是旷太久了,在梦里都这么如饥似渴吗?
  我决定今天旷个班,回来好好撸一管!
  晚上一切准备就绪,卫生纸和A片就在手边,我掏出自己那根小兄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最近没怎么用过它,它却好像没什么精神的样子,蔫头巴脑地垂着脑袋,颜色是粉红,我把包皮撸下来,露出它的头,开始觉得渐入佳境。
  A片里的女优在卖力地叫,摇晃着白花花的屁股,我想象正在肏她的人是我,掌心包着龟头揉弄,用指根的软肉把顶端那个小眼儿揉得艳红,我爽得小声吸气,射精的快感一波波袭来,我没刻意控制时间,挺腰操自己的手掌,放松精关。
  正在此时,我看见正对着床的门锁被扭开,黎凯手里拿着一叠试卷,惊讶地看着我,和我正在激情射精的小兄弟。
  精液有一半射到了我自己的肚子上,有一半落在床单上,我尴尬得想以头抢地,心里巴望着黎凯能识相地关门走人。
  可他不仅没走,还堂而皇之地走进来了,把那叠象征着纯洁的试卷放在书桌上,解掉两颗衬衫扣子,走到我面前,笑了一下说:“男生嘛,可以理解,很正常,别害羞。”
  我没害羞,我发誓我真没害羞,我只是懵逼地看着他拨开我一塌糊涂的手掌,用他的大手代替我的,包裹住我还在勃跳的阴茎上下撸了两下——这他妈也叫正常?
  黎凯的骨节偏大,就连手掌也比我大上一号,掌心有粗粝的茧,仅仅只是在嫩薄的龟头上揉搓一下我就受不了地弹起来了,对他破口大骂:“你有毛病啊?进来怎么不敲门!”
  黎凯用另一只手摘下眼镜,露出那双充满攻击性的眼睛,眉峰桀骜地挑起:“反应别这么大,男生之间互相帮撸一下不是很正常吗?”
  “正常个屁!”我脚软地穿上裤子,把小兄弟把内裤里一塞,跳下床:“你来干嘛?”
  黎凯抽了张指擦手,慢条斯理地把手指上的黏液都擦干净:“我是老师啊,来找你,除了讲作业……能干嘛?”
  最后一个字的音很轻,听上去更像是一声。
  学校马上要月考,数理化又是我的短板,黎凯用这个理由我还真没办法拒绝。只能骂骂咧咧穿好鞋,警惕地看他:“下次进来要敲门,你这样搞得我很尴尬啊。”
  讲完题目,黎凯递了一瓶红牛给我:“别生气,今天是我唐突了,下次一定敲门。”
  这小破屋是廉租房,门锁劣质得一匹,相当于没有。我心想迟早有天要把这破锁换了,接过他的红牛:“我哪有这么小气?”
  喝了红牛的我以为自己能奋战到凌晨做他三四五六七张卷子,结果居然一点钟不到就眼皮直打架,困得不行,趴在书桌上睡过去时还惦记着明天要告诉黎凯他肯定买到了假红牛。
  我又做梦了,这回梦见地震,我被晃醒,吓了一跳,想赶紧跑出去,但就跟鬼压床似的,被定在椅子上起不来,书桌和椅子都在剧烈摇晃,我的前胸磕在桌沿,被磨得生疼,屁股下也颠得很,硌得我不自在。
  第二天醒过来,我站在镜子面前,看着那两粒肿胀通红的乳头,它们像烂草莓,颤巍巍立在我胸上,穿衣服的时候磨得我骂了句操。
  这他妈房子里有鬼吧?还有,我的嘴角又破了,齿关一合拢就酸得我原地起跳,像被撑久了没办法还原似的,操,我疑神疑鬼地打量这间小房子,忽然遍体生寒——
  是不是得找个道士来做做法?
  当然,身为社会主义接班人的我不该如此迷信,我只是觉得奇怪,又不太敢确定,所以月考完之后黎凯再来给我讲卷子时,我没喝他给的饮料了。
  然后半夜醒来,发现原来我的嘴不是在梦中和小女友激吻破掉的,是黎凯这个疯批把他鸡巴塞我嘴里捅破的。
  他见我醒了,毫不意外的样子,漂亮凌厉的眼睛带着一点可惜,手指掐住我的下巴让我把他的东西吐出来,那根东西从我滑出来发出“啵”的一声轻响,恬不知耻的头部像熟李一样充血通红,微微上翘的茎身上挂着亮晶晶的口水。
  他用手撸了两下,握着阴茎拍了拍我的脸颊,用拇指沾了点顶端马眼处的白浆抹在我的舌头上,然后似遗憾似惋惜地摇摇头:“今天怎么醒得这么早?”
  我知道我当时一定傻了,所以才会问他:“你在干嘛?”
  他一脸的理所当然,森白牙齿浸着冷光,抚摸我的手像摸一只瑟瑟发抖的小仓鼠:“光是给你手表还不够吧,我在报恩啊。”
  放他娘的大菠萝屁,有谁报恩是把鸡巴捅进恩主嘴巴里的?
  早知如此,当初我把他捡回来的时候不该往他脸上涂碘伏,应该涂上浓硫酸,好让他这张伪君子真小人的脸貌早点公之于众!
  他还看着我用创可贴遮住的肿胀乳粒,那儿也被他舔得湿哒哒往下掉。
  他把我当成淘金者的绝密地图,用白色蜂蜜标记上面每一个值得探索的地方,然后俯下身用鼻子亲昵地蹭我的脸颊,低声对我说:“怎么办,你好可爱,第一天你蹲在厕所给我洗内裤的时候,我就想把鸡巴插进你的红嘴唇里……程洹,有没有人对你说过,你真好看?”
  那天黎凯在出租屋肏了我,过程黄暴充满脏话,不值得赘述,反正一想起来我就屁股抽痛。
  我们的开场算不得美好,一个神经病一个贪财鬼能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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