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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深爱着你,哥哥。”
  斑沉默了许久,望着泉奈,目光柔和。他久违地抚摸着泉奈修剪过的头发,轻轻笑了一声:“我明白。”
  他们在大海上奔跑,眼前是一望无际而又一成不变的蔚蓝色。无数海鸟的翅膀掠过海面,稀薄的水雾在阳光下蒸发,回归虚无。
  在海面反射的阳光中,斑恍惚了一瞬。
  这种事情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可当时,我只能让自己陷到自己的理想里。
  我心里比谁都明白,无限月渎只是个幻术,只会让所有人陪我一起自欺欺人。也有可能有一个惊才艳艳的后辈成功阻止了我,然后忍界开始和平。能打败我的人一旦出现,就代表忍界还有点希望,这么死去也不算辱没了宇智波的骄傲。
  若是计划成功,连一个能阻止我的人都没有,那这样的忍界存在着还有什么意思?毁了也好。
  呐,泉奈,你知道我在知道你的死讯时,遭受了多大的打击吗?
  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没有之一。
  在我有记忆的时候,大哥已经战死,其他的弟弟们也是如此,直到你6岁那一年,我终于只剩下了你一个兄弟。
  母亲在你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教你医疗忍术,但是在你刚学习医疗忍术不到半年,她就死去了。母亲的死使你也开启了写轮眼。
  你那天仿佛要哭出来的表情,我一直都记着,即使你强忍着没有哭,但是我宁愿你哭出来。你的眼中,带有绝望啊。
  那时你问我,为什么会有战争,为什么母亲会死,为什么你心中有一种愤怒和疯狂混合交织的东西在滋长。
  我告诉你,那是因为恨。
  从那天起,你好像不一样了。
  你不会在笑着跑向我,问我有没有在任务中看到什么好玩的东西,问我什么时候可以带你去看樱花祭。
  你变得成熟,变得体贴,会在我回来后担忧地问我有没有受伤,会提出一个重量超出你的体重一半的医疗药箱给我上药,会飞奔到厨房给我端出一盘像模像样的豆皮寿司。
  你开始研究那些还不成熟的医疗忍术,并试着改造它们。那段时间,你的医疗忍术进步飞快。直到一天,我发现了你在晚上借着月光治疗着手臂上被衣袖遮挡住的伤口。
  你一直在调整着查克拉的量,量过多时愈合得很快,但是你的脸上有痛苦的神色闪过,马上减少了一些查克拉输出,还说着:这样不行,哥哥一定会疼……
  伤口在治疗下愈合,你才露出笑容:太好了!成功了!如果是这个量,伤口才会愈合得又快又没有痛感,终于可以帮助哥哥了!
  我当时震惊得无以复加,大脑一片空白。回过神后,我冲了过去,紧紧拥抱住你,并禁止你在这样那自己做医治材料。泉奈,求你不要再伤害自己了,我会保护你。
  我从不怀疑你能为我做任何事,但泉奈,我是你哥哥,我有责任保护你。你不需要剑走偏锋。
  自那以后,我一直都看着你成长的每一步,生怕你再为我做出什么傻事。
  后来,当父亲的鲜血飞迸到我们的脸上,我们也同时开启了万花筒。我们陷入疯狂,瞬间杀掉了前一秒还和我们不相上下的敌人。
  你比我先冷静了下来,在家里,你紧紧抱住了我,说:只剩下你了,哥哥……求你不要死,我只剩下你了……
  我也只有你了,泉奈。你也不能死。
  没有人知道,那一天的我们发生了怎样的蜕变。我们心里最后的愿望,只剩下了互相扶持着,让对方活下去。
  万花筒的反噬是你最先发现的,然后你开始限制眼的使用,并也警告了我,但是我因为与千手之间战争的需要,次次过量使用万花筒。
  因为已逝的父亲说过:斑,宇智波,就交付于你了。
  你的眼神渐渐复杂,带着担忧与不安。假如我知道遵循父亲遗愿的代价,是你的死亡,我绝对不会那样做。
  但是一切都晚了。之后发生的事,就像一场噩梦。
  我在十米外,感知到被六长老刺杀致死的你,久久无法回神。我欺骗着自己,说这不是真的。这是假的,这都是假的!如果我再快上几秒,我就可以救你。只要几秒而已…
  可是,我来晚了。
  六长老被暴起的明宏击杀,明宏也马上昏迷。我带着他,还有已经死亡的你,回到了大宅。
  你的衣服是我换上的,你眼睛上的绷带是我重新给你缠好的,你的坟墓是我花费心思找的。
  但是,我为你所做的一切,都没有了意义。
  你死去了,就在我眼前。但可笑的是,我什么都做不了。
  我摸到你的手紧紧抓住伤口处的衣襟,背后的冷汗早就凝结成盐花。
  我感觉到你伤口处不断有鲜血渗出,滴落在地上,晕染成写轮眼一样的殷红。
  我触碰到你紧紧抿在一起,因痛苦而发白的唇。你张口说了什么,然后就垂下手臂,悄无声息。
  你的身体倒落,连带着你的灵魂。泉奈,从那一刻开始,我失去了你。即使我只与你有几米的距离,却瞬间阴阳两隔。
  我…什么都没有了。
  明宏在醒来后,眼睛中的勾玉变为万花筒。他毫不犹豫地挖下了双眼,将万花筒交付于我:斑,交给你了。保护好泉奈的尸体,如果你想让泉奈复活,就去寻找那种忍术吧,只要代价你愿意支付,就不用犹豫了。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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