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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有走出门口,就被殷山抱起双膝扛在肩上。
  他走得很快,把我往楼上带去。
  “顶级alpha很难进入发情期,除非是碰到发情期顶级omega的信息素。”
  我突然想到过去生物老师曾经这么说过。
  那一刻,我意识到,殷山是遇到了顶级omega的发情期,那为什么他不选择和那个omega结合而是回家找抑制剂呢?是谁能让殷山如此克制生理本能,宁可让自己承受发情热的折磨,也不愿意碰那个omega的一根手指头?如此的求而不得,如此的小心翼翼,如此的隐忍克制。
  只会是那个人——邱炎。
  我猜,殷山是去医院看邱炎了吧,正巧碰到他的发情期。
  能入年轻时高高在上的殷山的眼的,出生世家的小少爷,必定是顶级omega吧。
  一来二去诱导发情,合情合理。
  .找不到抑制剂,拿我做泄欲对象了。
  我心中钝痛。
  用牙咬着殷山,用指甲扣着他的背。
  我用着我能喊出的最高音量叫着“停下来”,可是殷山无动于衷。
  他把我狠狠摔在床上,用他的牙齿撕咬我的唇,甚至咬出了小豁口,唇齿间充满了血腥味。
  我推不开他,发情中的alpha失了智,完全变成了下半身动物。
  beta和alpha之间的力量本来就悬殊,更别说是现在这种情况,我被他死死牵制着。
  “殷山,滚开!别让我更恨你!”我拍着他的手臂大叫。
  可是他像是没有听见一样,把我翻了个身,尖牙咬在我的后颈。
  看来他十足十地把我当作了omega,或许准确地说是像邱炎的omega。
  我的后颈没有腺体,被alpha的尖牙咬住的感觉让我差点疼昏过去。
  我猜他是在给我注入信息素,可是这根本没用,beta永远不会被标记。
  他的手伸进了我的睡衣,粗暴地玩弄我的乳尖,我万念俱灰,眼泪顺着脸颊滑落,跌到被子上,让被子上开出一朵暗色的罪恶之花。
  我蹬脚踢他,最后没了力气,我看着天花板放弃了。
  原来,连最后的尊重和尊严都不能给我。
  我抬手想要给他一巴掌,只是手挥到半空,就被他抓住摁在了头顶。
  他咬着我的锁骨,舌头很烫。
  像是撕咬的吻一路到小腹,我听到他在说些什么,但是疼痛带来的感觉让我也失去理智,耳朵像是被塞上了棉花,什么都听不见,只有强烈的心跳声。
  殷山一手把我的手腕摁在床上,一手抬着我的腿架起他的肩上,匆匆为后穴开拓,就带着他的阴茎进入还生涩无比的后穴。
  我疼得眼前一黑。
  然后身上的人根本没有顾及我的感受就快速抽插起来。
  我最后几乎是哀求着让殷山停下来,可是他忽略了周围的一切声响,只埋头于这场无穷无尽的性爱中间。
  只有疼痛,我感受不到哪怕是生理上的一点点快感。
  殷山狠狠地顶开那发育不完全的小小的生殖腔,我的身体仿佛劈成了两半。
  我觉得这几年来,我遭受的所有事情都比不上现在身心上的痛苦。
  更或许,这样的痛是前面所有悲伤的总和,所以痛被叠加了,像是做了乘方计算,成了压垮虞椿的最后一根稻草。
  .alpha的发情期持续了三天三夜,我到最后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看着天花板被身上的男人摆弄着。
  嘴角是被他咬出的伤痕,没扯动一下,都是钻心地疼。
  所以,最好连一个表情都不要有,无论是哭泣还是苦笑。
  .发情期后的alpha需要深眠,我强撑着身体回到我的房间。
  说是整个人被撕裂了也不为过。
  我看着镜子里身体青青红红,像是被谁虐待了一般。
  也不能说是“像”,本来就是。
  我匆匆洗了个澡,然后穿上干净衣服。
  .这里的一切都让我厌恶。
  待在殷山身边的每一秒都让我无法呼吸。
  我要离开他,我再也不想见到他。
  那是我彻底的绝望。
  三天三夜无休无止的性爱让我又饿又困,我拖着并不比重症病人好多少的残躯往门外走,我甚至不想带任何行李。
  管家拦住我,问我要干什么。
  我告诉他,他最好先去看看楼上的殷先生。
  然后他匆匆上楼了,我就“正大光明”地推门走出这座牢笼般的别墅。
  .就这样顺着马路走啊走啊走啊,走到外面的公交站,我已经很累很累了。
  全身都被抽走了力气,像是没有骨架的木偶人。
  眼前有些模糊,一辆公交车驶来,我毫不犹豫地上去了。
  我找到了一个靠窗的位置。
  我想,我就睡一会儿,到站了,我就下去。
  可是,到底哪站是我的归宿呢?
  嘿嘿,小椿总算走了,正式要开启火葬场了。
  殷山其实就是闷葫芦,要是早点说明白就好了,然后搞得小椿瞎猜,伤身伤心。
  悄咪咪告诉大家,其实殷山发情的时候迷迷糊糊叫的是小椿的名字,但是小椿没听清(我这个亲妈给他开脱一下...)最后,大家来我微博玩呀@MLMDS_科学发展观,我可能会发一些小脑洞和小日常嘿嘿嘿(其实就是想找小姐妹v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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