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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笑着,显得都很兴奋。
  楚良侧躺,看着对方,笑着:你们家里也都叫你锐锐,那以后我也叫你锐锐。
  锐明同样侧躺,笑着:你本来就应该叫我锐锐,大家在一起就你一口一个杨锐明,怪别扭的。
  楚良:那班上其他人不都叫你大名,你还都别扭啊。
  锐明:不熟的当然叫我大名了,叫我小名我才别扭呢。小名只有熟的人才叫。
  楚良:李玲艳她们不是跟你们也挺熟的嘛?
  杨锐明瞪大眼睛:她们是女的,女的怎么能那样叫我,多恶心啊。
  之后,他们又聊起杨锐明的其他朋友哥们,包括现在毕业班,以及去年毕业的那些人。杨锐明说他其实跟那些人更熟,小时候都跟他们玩,后来大了,跟李伟他们一个年级,有的还是一个班,才经常在一起了。杨锐明给楚良讲他们小时候怎么去偷苹果偷桃子,他如何负责放风,如何被看园子老爷爷抓到的事。楚良给杨锐明讲他如何带妹妹弟弟,有一次他弟弟把一个很小的胶皮盖子吃进去了,他不敢告诉父母,又怕他弟弟死了,于是偷偷给他弟弟喂油,逼着让他拉屎,他天天翻他弟弟的屎看,直到在屎里发现了盖子他才松口气。
  杨锐明瞪眼睛听着,然后也跟着松了口地笑了,他一高兴,就把被子都踹开,胳膊腿都露在外面。楚良说你不能老实点嘛,那么睡觉会冻病的。他说着,还为杨锐明往上拽拽被子,帮他盖好。尽管兴奋,可杨锐明还是很快困了,他眼睛都睁不开地说他坚持不住了,没过一分钟,他已经呼吸均匀陷入沉睡。
  18岁的楚良闭着眼仰面躺着,他无法很快入睡,于是睁开眼,扭头看看依然面冲着他,侧身睡觉的锐明......楚良从来没以这样的角度去端详一个人,而且是一张皮肤润泽,五官耐看的脸,他有种想摸一摸的冲动,随之楚良突然感觉他的心在砰砰跳动......于是楚良连忙转过脸,再次闭上眼睛......接着他意识到自己的手,已经摸着硬起的根,他连忙把两个胳膊拿出被子,侧过身,背对着杨锐明,他告诫自己:睡觉,睡觉,睡觉......
  那年白水城的冬天不寻常地下了好几场雪,格外冷,而高中学生宿舍原本就不足的暖气,还时常出问题,所以住宿生管寝室叫冰窖。楚良一直住在了杨锐明的家里,他记忆中高二的那个冬天过得很温暖。


第九章
  楚良原本根本不够花的生活费,在那个冬天竟然没花完,因为他住在杨锐明家里,经常在他家吃饭。楚良父亲问他人家没向你要伙食费,楚良说没有,同学的爷爷还给他买了一套学英语的教材,那是学校建议买的辅助教材,还有磁带,给杨锐明和自己一人一份。
  楚良父亲听着没吭声,楚良母亲问是不是那家同学学习不好,让楚良帮助他学习,楚良想了想,锐锐的爷爷好像也说过他们学习的事,夸楚良考上来不容易,夸他用功上进,嘱咐他们好好念书,可好像也没说过帮助锐锐读书那样的话。
  楚良妈在知道杨锐明学习没有他家楚良好之后,断定他们是为了楚良带着杨锐明学习才会那样热情。
  楚良似乎也明白了其中的道理,也就坦然了很多。不过楚良回白水城的时候,他父母让他拿了不少家里自己地里种的存的土豆,萝卜,说等冬天过了有别的菜可以拿。
  楚良特别喜欢跟杨锐明躺在床上聊天,他们好像有说不完的话题,从学校到家里,从好吃的到好玩的,从听歌到看的小说影视剧。不过锐锐永远是先睡着,熟睡之后还拿脚去踹楚良,楚良轻轻推推他,他就不踹了,过会儿继续踹。第二天楚良问他为什么踹自己,杨锐明回答他不知道。
  楚良:你就说你昨晚做什么梦了吧?
  杨锐明:没做梦.....哦,好像做了,做什么忘了......我是跟别人抢球吧,我反正一做梦就是追球抢球。
  楚良发现自己昨晚脱下来的袜子被锐明奶奶拿过去洗了,他觉得很不好意思,可锐明奶奶笑着说“和锐锐的袜子一起洗了”。
  那个周末因为要期末考试,楚良没有回家,他看到锐锐的父亲和继母来看他爷爷奶奶,然后他惊讶地发现,杨锐明的爸爸只看了杨锐明几眼,跟他没说一句话。
  私下里,楚良问锐锐他爸咋不跟他说话。
  杨锐明笑了,这个笑容就跟他说起他爸他妈不管他学习时候一样,有些苦涩和自嘲,语气又习以为常:因为他老婆跟着他来的,当着她我爸不敢跟我多说话。
  楚良听得张口结舌,可又忍不住好奇,问:那你妈来看你嘛?
  杨锐明:她后来结婚那个人不是白水城的,很少回来。我觉得我妈肯定是嫌我小时候脏,我印象特别深我特别小的时候拉屎蹭身上了,我妈可嫌弃了,躲老远叫我奶奶。
  楚良不知道他能说什么。
  杨锐明又笑了,这次笑得开心:你没看我爷爷奶奶也对那女的特别冷淡嘛,也不咋跟她说话。她生的我那两弟弟,我爷爷奶奶都不咋认,就认我一个长孙。锐锐说着,笑得更加满足和自豪。
  楚良实在是理解不了这么复杂的家庭关系,他就只是看着杨锐明的笑脸,他觉得好看,于是他也跟着他笑了。
  开春新学期,楚良搬回宿舍,可他依然偶尔去杨锐明家住,更是经常和他在一起。
  杨锐明的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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