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5

事。
  微博上广为流传的是晏港跳钢管舞的那段视频,在晏港送花,他把大衣扔到晏港身上那一刻戛然而止。
  视频里的他没一点表情,扔衣服时甚至微微皱着眉,看着像是对晏港呵斥了几句,一副大不情愿的样子。
  很快有人据此发挥,写出一段豪门恩仇录来。
  F与Z本是亲密无间相濡以沫的爱人,相爱相知三年从未红过脸——他,是低调绅士的顶级alpha;他,是娇软可爱的艺人Omega,三年同风共雨,三年同床共枕。
  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F的父母看不上贫寒出身的Omega,强行拆散一对鸳鸯,而国际AO平权协会会长外甥Y横刀夺爱,强行霸占F欲与其结婚。
  F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出国留学想要脱离掌控,可谁知三年之后,Y依旧在等F,F被迫无奈与其营业,Y勾引F并跳钢管舞,可F心有所属冷脸相待,Y罪有应得。
  而昔日恋人因为家族纷争,只能天各一方,隔银河而相望。
  扯淡文学,傅海行快被气笑了。
  写的不着四六,有一点倒是歪打正着——晏港确实是横刀夺爱,不过当时夺得不是他,是赵煜宁。
  微博下面有人同情他也有人骂他,同情的大多是信了弱智小说的邪,骂他的大多是晏港的毒唯,他懒得理,只想着怎么辟个谣。
  这头他正措辞,刚起了个头,忽然手机嗡的一声,他拿起来看,脑袋也嗡的一声。
  晏港发了条微博并@傅海行-还行:分享图片:维多利亚港。
  配图是维多利亚港的夜色,漫天黑色海水拥向星火点点的港口。
  傅海行愣愣的看那张图,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晏港这是给他搞哪一出。
  还想看,忽然白屏,再也刷不出来了。
  服务器崩了。
  谣不用辟了,再辟也没人信了,傅海行难得的无声爆了句粗。
  周一存的晏港的号码,今儿第一次主动拨了,没想到因为这事儿。
  那边晏港接了,懒散的不得了的语调,好像还在为自己搞崩微博服务器而洋洋得意。
  “喂?海行哥?”“晏港,”语气冷冷的,”你想干什么?”“我想干什么……”晏港似乎轻轻嗤了一声,“海行哥,我想干什么你真的不知道吗?我想干你想的快疯了。”
  “这个不行,”傅海行实在想不通晏港这对他的执念究竟从何而来——在他看来认识一星期而已,就算是之前对彼此有所耳闻,也不该执着成这样子,“为什么……”“非要有个为什么吗?”晏港在那边冷笑,“哥,我还想问你,你为什么就这样平安顺遂的长大,这么轻易就分化成为S级alpha,有个娇软的Omega男朋友——我怎么就只能在这……”电话忽然挂断,听筒传来“嘟嘟嘟……”冰冷的响声。
  皱着眉,傅海行又拨晏港的号码。
  关机。
  发生什么了?傅海行再拨。
  还是关机。
  是有什么急事还是遇到了什么意外?犹疑半晌,他编辑短信发过去:急事?看到速回。
  晏港没再回,傅海行又打开微博看,发现一条名为#晏港 秒删#的话题被顶上热搜。
  秒删什么?一大早的,一点不得闲。
  傅海行去看晏港的主页,刚才维多利亚港的图片已经没了,第一条微博还停留在上周《与诗的距离》节目宣发。
  搞什么?手指无意识的在被褥上弹着,打电话来问的人很多,傅海行一个不接,统统忽略了。
  聂平初也打来,那边还是聂平初温温柔柔平平淡淡的嗓音,说今天中午做了他爱吃的胡桃酒蒸鲍鱼,问他还来吗?一周没见有些想他,如果来了就顺便捎点花肥,前两天看绣球花有点蔫蔫的。
  一点没问今天的事,聂平初就是有这样的本事,再怎么烦躁,光是听他说话,聊点无关紧要的也能让人安下心来,傅海行确实有些想他了。
  “去,”傅海行尽量放轻声音,“怎么不去呢?我都想死你了。”
  “那就行,”聂平初语气笑笑的,“秉凡也想你了——已经来了,就在边上坐着呢,你和他说话吗?”“可别,可别,”傅海行想起聂秉凡那吱哇乱叫的音量就害怕,“没事我挂了!”再看表已经快九点了,傅海行认命的叹气,爬起来洗漱,捯饬捯饬自己,惦记着聂平初的花肥,下楼时候正是十点半。
  刚出了楼道口,正见对面站着个男人,半长卷发,戴金丝边眼睛,一张小尖脸从兜帽下露出来。
  天气冷,但他穿的薄,一件空荡荡的卫衣,下面是条摇粒绒的睡裤,带跟儿的棉拖。
  但没穿袜子,露出一段白皙细瘦过分的脚踝。
  “你……”傅海行觉得自己似乎对晏港这种发神经的行为逐渐习惯了,一点都不惊讶,“你手机怎么了?”傅海行声音不大,但也绝对不小,他确定晏港能听见。
  但晏港毫无反应的站在那,活似一具行尸走肉。
  “等芭溜妻棱玐贰欺,多久了?”傅海行走到他跟前,晏港身高优越,官方资料写的184——184绝对是有了,傅海行站在他跟前,只比他浅浅的高一个发顶。
  晏港呆愣的望他,从喉咙深处吐出几个意味不明的音节。
  “什么?”傅海行微微曲身,靠近晏港的唇。
  “你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晏港很困惑的偏头看他,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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