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怎么都忍不住了,低声和晏港说了些什么,晏港微微倾身回答了几句,最后在小姑娘的便签纸上签了名。
“那个……”那店员看身前身材颀长的男子,很小心谨慎的开口,“您是晏港晏老师吗?”晏港早被人认习惯了,点点头,去兜里掏出手机准备付账。
小姑娘锲而不舍的:“您和傅海行教授……”“他在外面等着我呢。”
晏港及时截住小姑娘的话头。
他这话说的巧妙,既不点明他和傅海行的关系,又给人留了遐想的余地,把两个人关系说的含含糊糊暧昧不清,店员不好多问,红着脸给他要了签名。
晏港捧着花儿出来,那店员小姑娘犹自安然偷窥,果真见晏老师坐上一辆黑色轿车,果然上的副驾,果然被载着扬长而去。
“被人家认出来了?”傅海行偏头去看晏港,晏港心不在焉的摆弄他的花,试着把红白配的好看点。
他懒倦的应了一声,趁着等红绿灯,把花往傅海行那边凑凑:“这样好看吗?”红和白怎么搭都好看,尤其是后面还配着那一张顶精致的小脸儿。
“我爸会喜欢吧,”他自言自语的嘀咕,还在捻边上一朵百合的花瓣,捻的薄薄一层的透明,“年年都送这个,他不会倦吧。”
“他信息素是玫瑰?”“唔,”晏港摇摇头,“百合,他也喜欢百合。”
傅海行笑了一声,觉得晏港这位Omega父亲可真是个妙人,这样坦诚说自己爱自己的信息素,还希望生个百合味儿的儿子,称得上有点自恋。
“那你夹玫瑰干什么?”余光忽然乜见晏港明显的顿了一下,傅海行盯着后视镜。
“玫瑰是我……”他停了一下,“很喜欢的花儿。”
还用个倒装句,更像是想说什么说了一半忽然意识到不能说而突兀生硬的转了话语,傅海行不咸不淡的接:“哦?是吗?我也挺喜欢玫瑰。”
关明山在城郊,傅海行猜晏港是昨晚没睡好,车没开没到半路就困的点头,他悄悄把空调温度调高了两度。
到了墓园边上,天上雾蒙蒙的看着要下小雨,傅海行给晏港拿了把伞,他沉默的接了,抱着花儿往山上走。
晏港一去就三个小时,傅海行在车里拿着笔记本出题,中间还接了个电话,说他出的一道题被院里毙掉了。
傅海行想想那道题的出题时间,是在前两天晏港洗澡忘了拿内裤让他递进卫生间的时候。
他拿完就浮想联翩心乱如麻,表面上还面无表情心里已经把晏港压着操了千万遍,一点没觉察的把往年一道类型原题复制粘贴了上去。
罪过罪过,傅海行在心里暗暗谴责自己一通——人家正在里面伤心哀悼,他正在外面思想龌龊。
晏港回来不知道就几点了,也忘了来的路上买点东西留着吃。
傅海行想着点个外卖,结果显示附近无商家接入,他点了个全城送,点的是蛋糕连锁店的面包。
“怎么这么大烟味儿,”晏港腋下夹着伞回来了,一开车门皱皱眉头,“哥你是吸了一整包烟?”烟盒确实空了,傅海行叹着气承认,他一工作就想抽烟,就像是有的人一念书就想吃东西。
“你买的?”晏港发现副驾的牛皮纸袋子,拆开来看,里面放着几个牛角包,还有个手撕包,“怎么想着买这个?”“不知道你几点出来,”傅海行开窗透气,“觉得你会饿,买别的怕放凉。”
晏港没吭声,低着头,傅海行也没去打扰他,启动发动机,等进了市区问晏港:“你想吃点什么?”“几点了?”晏港声音很奇怪,沉的不像话,傅海行见缝插针看他一眼,还好,没哭。
“三点多。”
傅海行这才看了一眼表,“三点四十五。”
“回家吧,”晏港靠在椅背上,阖着眼,“今儿想吃鸡蛋西红柿面。”
家里还有鸡蛋,也有西红柿,傅海行还记得家里没姜了:“先去买姜?”“不买了,”晏港一副放任自流的样子,“有跟没有差不多。”
傅海行不懂,他对不懂的事从来不发表任何质疑,点点头开着车回家。
看似水了一章…但是!昨晚的小阿鹤仿佛涂了印度神油一般勇猛!一口气写了三千字!一个半小时以后就发啵啵!(等我再改改)|?ω?`)(小阿鹤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拥有存稿,抬头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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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刚开门进屋,突然就被摁在客厅的墙上。
后脑勺重重的磕着墙,毫不留情的“咚”一下,他疼得“嘶”了一声,还没来得及皱眉去谴责忽然又发疯的晏港,晏港自先扑了上来,像搏斗,又像是打架,先迫不及待的脱了自己的风衣,任那件风衣零落的扑在地上,又去剥傅海行的大衣,傅海行冷静下来,顺从的任他动作,他便很轻易的揭了傅海行的大衣,扔在地上,石色风衣和黑色大衣都纠结在地上,像墙上纠缠的两个人影。
傅海行从不知晏港气力原来这么大——这么轻易的就撕开他自己身上的白色衬衫,衬衫的扣子一个个崩裂开来,四散在地上,发出一声声脆响弹跳开去。
晏港毫无知觉似的,剥了自己的衣裳又去撕傅海行的,傅海行几乎带着对孩子般的纵容,只是衣裳被硬生生扯开的时候未免有点勒的他胸膛发疼。
于是两个人都赤裸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