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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害怕...”
  “我武功虽不如云烟姐姐,可这持刀的本事还是要比你们在行!”秋画年纪轻轻,不通岐黄,但终究自幼习武,清楚的知道人体的各个要害以及深浅,将刀交与这几个妇人,她们更是不放心。
  老妇人无奈的摇着头,因为她觉得,无论再如何小心,结果都是一样的。
  真是没有经历过凶险与死亡,便不能体会到面临死亡的心境,死过一回的人,仍然绝望,她迫使自己强撑着,最起码要见一眼,她们的孩子。
  “好了,莫要犹豫,不然里面的孩子也要不保了。”
  衣衫褴褛的人踏着破旧的草鞋,走在广南这潮湿的土地上,冬日太阳微乎及微,屋子前的草坪浸没着昨日下的雨水,太阳并没有蒸发干它。
  脚掌踩去,水面漫上了脚背,旁人看着深感冰冷刺骨,她却无所察觉。
  院中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山中来了个乞丐,便涌上了几人将她拦在堆柴的院口,张庆随之走上前,见着生面孔,“你...”
  “是我李少怀,让我见娘子。”李少怀从两个拦他的侍卫手中挣脱,尽管解释了可还是被张庆堵住了去路。
  屋内危机万分,张庆是一刻也不敢松懈的,此人显然是一副生面孔,不过又为何知道驸马的名字,“你说你是...”
  “她是!”云烟将自己脸上的脂粉擦拭干净走上前,呈现在众人眼前,使他们一惊。
  “云烟姑娘?”
  李少怀推过张庆横在身前的手,刚上台阶,便碰到了端来一盆血水的小柔,睁大了眼睛,几乎怒道:“元贞她怎么了?”
  小柔已经泣不成声,也无法言语,呆呆的望着眼前这个“陌生人”一时间愣住了。
  “阿柔,他是驸马。”
  也许是因为怒吼,也许是因为担忧,李少怀的声音变得十分沙哑,加上这张陌生的脸,让人难以分辨。
  云烟的话,直接让小柔放声大哭了起来,差点将手中的血水撒了,“姑娘在屋内,早产,快不行了!”
  心中咯噔一下,碎成千万的心瞬间瓦解,闯进屋子内的人一脚踏空,栽倒在屋中的木板上。
  —碰!— 动静闹得极大。
  旋即又迅速爬起,跌跌撞撞的跑向前。
  房门被人用力破开,将她的视线从窗前带往了门处,只是还是那样模糊,她只看见了闯进来了一个人跌倒又爬起。
  跌倒又爬起,像极了日思夜念之人,她以为她在做梦,又或者是自己已经死了。
  直到,李少怀扯着嗓子,清晰的喊了一声,“元贞!”
  爱人的呼唤,总是能够震入心中的,她不需要看清,便知道。
  她来了。
  秋画手中的匕首被李少怀的叫唤吓落,老妇人上前,见她穿着破烂,分辨不得是男还是女,“外头那些人是睡着了吗?”
  赵宛如抬起的手被人握住,不知何时,李少怀已经绕过了妇人与秋画走到了榻前,紧紧握住了她的手。
  “阿怀!”
  “这?”
  秋画知道姑娘不会认错人,也知道张庆不会随便让人进来,她泄了力的瘫倒在地,小声抽泣了起来。
  哽咽道:“这是我家家主!”
  妇人松了口气,旋即又惊讶,眼前这个人面相难看,看着年龄似乎也年长娘子太多,但似乎见怪又不怪,这人虽不好看,胜在气质好,像是做官的权贵人家,那原配妻子能有这般容貌与谈吐也就不足为奇了,既然是官人老爷,便更知道某些忌讳,于是提醒道:“大官人,妇人生产之时...”
  “她是我妻,是我的命,不要与我讲那些恶臭的礼俗,滚出去!”她见着屋内凌乱,似觉得这几个坐婆很是一般,断定妻子难产与接生不当有关,于是怒吼道。
  妇人开始有些慌了,她活了五十多年,这种情况是头一次见,“这...”
  秋画从地上坐起,“我们家主是大夫,他来了,姑娘就有救了,我们先出去吧。”
  妇人只好也随着起身,害怕殃及己身,遂提醒道:“大娘子本来就体弱再加上连月奔波千里,途中动了胎气导致早产,怕是凶多吉少。”
  李少怀没有理会妇人的言语,朝阿柔道:“还请再速备些热水来!”
  “厨房一直在烧着,姑爷唤就是,人就在外面候着,医箱与药材都有。”
  ——吱~——
  门被带拢后,她将脸上的面皮厮下,望着怀中的人面色惨白,身体已经逐渐冰凉,眼角的泪水便如泉涌一般止不住的往下倾泻。
  “你怎么才来!” 她将湿了秀发的头埋进她怀中,本没有了力气的手又覆上狠狠抓着她的衣襟,哀怨,也是埋怨。
  怎狠心,怎舍得!
  这一句话,直接击溃了李少怀所有的克制,覆上手紧紧握住,拥住,一股酸涩从心口涌上鼻头,旋即充斥全身,颤抖道:“对不起,对不起!”
  “可是...我已经…”汗流的手从衣襟滑落,她虚弱的话,带动了她颤抖的心。
  李少怀接住无力的手,似疯了的摇头道:“不要!”
  睁着满布血丝的眼睛,“你看看我,你看看我,元贞,我是阿怀呀!”
  她当然知道。
  “办法!”
  “办法!”
  李少怀在脑中不断搜寻着,轻轻将她放下,破烂的衣角被人紧紧拽住,“不要...”
  “我不会走,等我,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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