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山中一族中。
山中一族对柴崎健的记忆探查已经结束,他将结果展示给了众人。
团藏命令柴崎健掠走宇智波佐助,夺去了佐助的双眼,还试图将木遁细胞注入他体内。
在柴崎健的记忆里,柴崎健问过团藏后续问题该怎么解决。
团藏只是说后续教给他来处理,柴崎健不用操心这个。
犬塚族长冷冷的道:“团藏是打算怎么处理?找个人来栽赃?”
美琴跌坐在地上,极力忍哭,但泪水还是不停的从她眼中落下。
这样的她让人无法想起她曾是个上忍,而是深深的意识到,这是一个儿子被人伤害了的痛苦的母亲。
这个美丽的女人看上去如此脆弱无助,能让与她同一个性别的女人也忍不住怜惜她。
这个时候,鼬这边。
止水看着鼬眼中属于万花筒的花纹,双手快速结印,然后一掌落在佐助胸口。
佐助慢慢的再次有了呼吸和脉搏。
鼬的嘴唇轻颤,他说不出话来。
止水道:“鼬,你刚才猜对了,这确实是我和佐助为了给你开万花筒而在骗你。”
鼬一拳揍了过去:“宇智波止水!”
止水没躲,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摔倒在地上。
佐助试图坐起来,没了眼球的他仍旧闭着双眸,脸上满是不安。
鼬轻轻的,怕碰痛了佐助似的,握住了佐助的手腕,感受着他的脉搏,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不敢移开视线。
“哥哥......”佐助怯怯的道。
“恩,我在。”鼬轻声道。
佐助的声音有些颤抖,他显然很害怕:“你生气了吗?对不起!”
“没有生你的气。”鼬微笑道:“算我们打平了吧!”
时间重置前,鼬在佐助面前死去。
时间重置后,佐助在鼬面前假死。
这绝对是打平了,甚至真要计较的话,佐助对他可比他对佐助温柔多了。
“那你难过了吗?也不要难过好不好?”说着要鼬别难过,佐助看上去却难过得快要哭出来了。
时间重置前,鼬为了佐助好而伤害佐助时是什么样的心情,佐助算是彻底明白了。
佐助无法想象,当时的鼬是怎么维持住他那副冷然的神态的。
鼬温声道:“好,不难过。”
佐助咬住了下唇。
鼬伸手将他抱入怀中。
佐助将头埋在他的怀中,低声呜咽着。
那个忍术,让他的身体处于假死状态,但他的意识是清晰的,能够听到周围的动静,只是无法动弹。
在鼬脱力的跪坐到地上时,佐助就已经后悔了,他做什么非要给他哥哥开万花筒!
他让鼬那么悲痛绝望,他让性情隐忍内敛的鼬落泪哭泣,他让一向冷静的鼬恐惧颤栗,他让表面谦逊有礼,骨子里却比谁都更为高傲自负的鼬,用哀求的语气求止水骗他,告诉他佐助没死。
他是疯了吧!竟然这么对他的哥哥!
鼬开不开万花筒很重要吗?他竟然为了这种事情伤害鼬!
鼬担忧的看着怀中的佐助:“别哭了,你眼睛不痛吗?”
从地上爬起来的止水觉得自己才是该哭的那一个:“佐助,别哭了!你哥哥不会对你生气的,他只会对我生气,虽然这件事你才是主谋,但你放心,你哥哥他只问从犯的罪。”
鼬似笑非笑的看着止水:“我刚才打得真是太轻了!”
第24章
鼬似笑非笑的看着止水:“我刚才打得真是太轻了!”
止水要忽悠佐助容易,佐助要在止水不愿意的前提下忽悠止水,这种连鼬都做不到的事情,佐助更不可能做到了。
鼬不用问都知道佐助最多是个提议者,具体要怎么实施则全是靠的止水。
就这样止水还好意思说自己是从犯!
有这样的从犯吗?
止水抬手做投降状。
鼬现在也没时间跟他计较:“佐助的眼睛是怎么回事?”
止水道:“这个啊.....”
时间回到那天晚上,父母回到了家。
屋内,鼬与佐助跪坐在父母面前。
然后鼬开始说了斑和带土的事情。
父母本来还很轻松,毕竟佐助在一旁。
鼬一贯溺爱佐助,他们没想到鼬会在佐助面前说这么严肃的话题。
等听完后,富岳皱紧了眉头。
美琴沉思半响后,下了决定:“根!就决定是根了!”
鼬愣了愣,迟疑道:“可是,团藏不是那么好栽赃的吧?”
美琴道:“团藏的政治手腕我从不敢小觑,但你真觉得有人会信他?”
鼬思索着:“但将根树为敌人.....”
美琴道:“团藏敌视宇智波不是一天两天了,根与我们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