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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课的时候可没有教过这些啊。”
  三三根本无力回答他的问题,浑身都散了架,腰被捏着麻得失去了知觉。周围漆黑一片,失去了视觉的他们将所有的感知力都放在了身体上,触碰的感觉被无限放大,每一下都是要命的快感。
  三三觉得自己要爆炸了,他忍不住想要哀求陈云旗,要么救救他,要么杀了他吧。
  “哥...哥...我错了...”三三小声哀求着,“不要...停...再不回去爸爸要来找了...”
  陈云旗的手已经滑到了他的小腹,在他结实的腹肌上揉搓着,三三/硬/得受不了,缠在陈云旗腰上的双腿越夹越紧。
  三三的话让陈云旗稍稍恢复了理智,他终于像是结束了惩罚,一边吻着三三一边松了手,把人抱下柴堆小心翼翼放在地面上,俯身在他耳边说:“再调皮就收拾你,记住了吗?”
  说罢退后两步反手推开了屋门。
  洁白的月光再一次照进小屋,陈云旗看见了三三通红的脸颊,正衣衫不整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被欺负地楚楚可怜。他心头一软,心说自己刚才是不是太凶了些吓着三三了,顿时有些内疚,于是又把他再次搂进怀里安抚了几下,温柔地说:“不是真的生你气啊,别怕。”
  陈云旗是借口上厕所出来的,已经过了好久,不好再多停留了,他替三三理了理衣服,摘掉他的手套自己戴上,重新把散落的木炭捡回簸箕里,一手端着,一手牵着他出了小屋门。
  回到屋里,火塘里的炭火已经烧尽了,三三妈接过簸箕赶紧往里添炭,奇怪地问道:“咋去了这么久哦?我刚要去找你们。”
  陈云旗顿觉一身冷汗,幸好有惊无险,他重新坐回草席上,端起酒喝了一口,定了定神,刚要解释,三三爸突然瞪大眼睛盯着陈云旗说:“陈老师,你脸上咋搞的嘛?咋黑逑了这么大一块哦!”
  三三妈一瞧,可不是么!何止黑了一块,看起来怎么还像个掌印,五指分明呢!
  一定时刚才三三的手套蹭到自己脸上了。三三心虚地低着头不说话,陈云旗尴尬地笑了笑,摸着脸颊说:“那个...刚才不小心把放炭的屋子当成茅厕了,突然进去吓着三三了,挨了一巴掌...”


第二十九章 挤奶
  明明是自己被欺负了,却莫名其妙替陈云旗顶了一口锅。他说得不清不楚,三三爸妈没弄明白状况,只知道大概是三三打了他,也没起疑,对着三三好一通数落。
  又不是黄花大闺女,遇到这种情况怎么还扇人家巴掌呢?
  陈老师又不是故意的。
  陈云旗对自己脱口而出的话有点内疚,在一旁连连摆手说:“没关系没关系,三三也不是有意的,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他边说边偷偷瞥三三,发现三三也在偷偷看他,嘟着嘴一脸气鼓鼓的样子可爱极了。
  小三三靠豆奶粉总算是勉强活下来了,可就是瘦弱的可怜,个头一点不见长。会走路了之后,陈云旗便经常把它抱出纸箱让它在地上活动。它胆子小也不敢乱跑,紧紧贴着陈云旗裤脚,陈云旗走到哪它就跟到哪。
  三三来学校喊陈云旗吃饭,一进大门就看见陈云旗一人一羊抱着一摞书从教室走出来。正值傍晚夕阳西下,他清清爽爽地立在屋檐下,余晖洒在他年轻的脸庞,远远冲三三露出明眸皓齿的笑脸,怎么看都像个刚步入校园的大学生。
  白墙前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和脚边的小羊沐浴着夕阳,如画般美好惬意。
  白天上课的时候,陈云旗就把小羊锁在屋里,学生们也都知道陈老师捡了只小羊,一到课间都扒在陈云旗屋子的窗户上朝里看。黄业林来画画的时候问陈云旗小羊叫什么,陈云旗一时也想不出别的,便支支吾吾地告诉他叫小三三。
  “小三三?”黄业林好奇地问:“那不是跟三三哥的名字一样?”
  每当有人在他面前不经意提到三三,他心里都会抑制不住地泛起甜蜜的情/潮。脸上不露声色,心中却仿佛揣着一个专属于他的秘密。他恨不得向全天下炫耀,又想关起门独自霸占赏玩,如此滋味实在是妙不可言。
  陈云旗嘴角扬起,想着三三的样子,一时没忍住说:“是呀,跟你三三哥一模一样。”
  好在黄业林还小,完全没有意识到陈老师此时的状态活脱脱像个陷入热恋的痴情种,他一脸不解地说:“哪里一样了,这只小羊是母的啊。”
  黄业林家以前养过羊,所以他一下就看出来了。陈云旗尴尬地不知道说什么好,心想怎么也没人告诉他一声呢,只好板起脸严肃地说:“专心点,说了好多次要注意明暗交界线的位置,你这画的什么?重新来,别看羊了。”
  黄业林撇嘴吐舌头,拿出一张新的白纸提笔重画,余光瞥到桌下拉了几粒绿色粪蛋的小羊,又忍不住说:“陈老师,这羊娃子怕是要不好哦,拉绿粪了。”
  陈云旗正要打扫,闻言望着他,一时有点慌,便问道:“拉绿粪说明什么?”
  黄业林用铅笔挠挠头说:“我也不晓得,但是我们家的羊拉绿粪没几天就死了。”
  这下陈云旗更慌了,连忙问黄业林该怎么办。黄业林说:“还是要吃羊奶才行。”
  眼看就要到周末了,这个周末陈云旗要去县里办年货。唐俞韬托人买的羊奶粉还没寄到,他还打算去商场买点小孩的奶粉回来凑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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