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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新进的上好蜀锦,同批的还有赤丹色和茜色居多,城中的小姐都排着队订呢。”招呼的人热情非常,“您家夫人好福气。”
  司徒衡南听闻咳了两声,弯着眼朝霍风笑了笑,才向那伙计摆摆手说:“我给我妹妹买。”
  那招呼的人连连道了是,便又推荐了几类时新的布匹。
  司徒衡南大都选的朱色一类,那招待的人连连记下,便准备去清点司徒衡南所要的清单上的颜色,叫他们稍等一等。
  待那伙计跑上了楼,司徒衡南才凑近霍风问:“你看看有没有喜欢的颜色?我看那两排的颜色挺好。”
  他指的是以白绸和白绿的布匹居多的两排素色。
  “我便不必了,你订好杏儿的就好。”霍风温和地笑着回答。
  司徒衡南却一把搂过他,说:“都说我家夫人好福气了。”
  霍风抬手轻弹了下他的额头,道:“得寸进尺的。”
  司徒衡南眼含笑意,而这时那小伙计也下了楼来,恰巧看见见了他们二人的亲近,倒有些尴尬地顿在了原地,一时没出声。
  司徒衡南的余光瞥见了他,于是便松开了霍风,道:“那边的两排布匹一样颜色都裁些出来,照这位公子的身量各做两件。”
  那小伙计见司徒衡南出手阔绰,更是连连称好。最后账目结好,留了化名,小伙计便给了司徒衡南一块刻有蜀锦堂店名的木牌,方便取衣。
  2 司徒衡南本想先送霍风回院落,再小坐一会儿,没想到到门口时遇到了急匆匆赶来的吴校尉,一望见他便道出了姜洛和北土遗孤已落网,被押入了刑部大牢。
  “被抓住了?你们确定是姜洛?”司徒衡南听闻消息,十分怀疑地问。
  “那个北土遗孤我们可以确认,看另外一人一直护着那小孩,应当是他没错。”吴校尉转眼又想了想,“不过还请少将军前去确认。”
  司徒衡南沉默了一会儿。他本来并没有太大希望抓住这个北土军师,能够寻回挽烛已经是他开始最乐观的设想了。
  “走,去看看。”司徒衡南抚着下巴想了想,“子新,你可要去?”
  霍风抬眸与他对视,郑重地点了点头。
  刑部大牢是在地下,光线昏暗,极其阴湿。刚刚踏足这里,司徒衡南便闻到了一股怪异的气味。想到霍风在这里待上了几日,他不禁重重皱了皱眉头。
  霍风并未在意自己曾经被关押进这里过,面色如常。
  看守的狱卒走在前面,左转右转了两遭,才在一间牢房前顿下了脚步,转过来作出了请示的手势,道:“司徒公子,两人未被关至一间牢房中,面前这个,是北土遗孤。”
  只见挽烛侧身躺在地上,似乎是睡着了。
  于是他们便折向了另一间牢房。
  司徒衡南望了一眼面前的牢房。这间牢房同其他牢房并没有太大差别,同样有些阴暗的感觉,仅有两束惨淡的晨光投下来,映着里面那个端坐在地上,微闭着眼的青年人。
  而他此时的模样,便是他冲入敌营救回霍风的模样。
  “我想问些话。”司徒衡南向狱卒道。
  狱卒作了请的手势,于是便退到了一边。
  司徒衡南向旁边的守卫示意,道:“抬两个矮凳过来吧。”
  那守卫拱了拱手,便按照指示抬了两个板凳过来。
  司徒衡南拖过一个矮凳,轻抚了霍风的肩膀,让他先坐了下来,然后自己也直愣愣地坐了下来。
  这些动作完成了之后,牢狱中的姜洛才睁开了眼睛,目光漫不经心地朝他们瞥来。
  “司徒少将军想问什么?”倒是姜洛先开了口,他的声音有些哑,像是很久没有说过话了。
  “军师聪明,自然知道我们最想问的是什么。”司徒衡南随意地将双手搭在腿上,“不过我倒想先问另一件事件。”
  姜洛的目光依然很懒散,听闻此倒是没怎么表态。
  司徒衡南同霍风对视了一眼,才继续问姜洛:“十一年前的那次皇家春猎,大皇子遇害的事情,可与你有关?”
  “此事,同我无关。”姜洛答,“同北土也无关。”
  “军师当真什么都不知情?”司徒衡南的表情却很笃定,“北土视我为灭星,当年想加害的人该是我吧。”
  姜洛冷笑了一声,说:“十一年了,少将军现在竟如是想,是不是太拿自己当回事了?”
  司徒衡南不理会他的嘲讽,继续问:“背后的人,是谁?”
  姜洛的目光极是冷漠,说:“我怎么知道。我不过一个小谋士,如今氏族不存,家园被毁,哪里知道什么背后之人。”
  “你们当时有援军,不过后来那援军收到了信号也撤了。你们的同盟族早已土崩瓦解,不可能会是这里面的军队。”司徒衡南冷下了脸,“后来北土族长也七窍流血而亡。你们的‘主人’,究竟为何人?”
  “北土即为家,我们的主人自然是族长。”姜洛冷眼一扫。
  “姜军师出身于北土族附属氏族的头几大氏族,不可能不清楚族长并无实权的事情。”霍风接过话,十分平静地道出自己所知的真相。
  姜洛忽地又冷笑几声,说:“呵……呵呵,你们是不可能寻到那人的。”
  他的气息略微微弱下来,面目似乎透着难言的感伤。
  司徒衡南和霍风都未在说什么,反倒是姜洛一个人在那里似乎是在喃喃自语。
  “你们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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