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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娱乐设备很多,一楼和地下室都有ktv。
  “江予!”傅思远还记着上回破冰时江予没参与活动的事,特地点了他的名,“你必须下来啊!上次破冰让你溜了,这回绝对不行!”
  “这就来,傅哥!”江予失笑着高声回了一句。
  看贺霖喝完了他的那杯酒,他说了声“走吧”,转身往楼梯处走了两步,却身形一歪。
  贺霖忙扶住他,有些不可置信地调侃道:“不是吧,一口就醉啊?”
  正了正身体,江予也有些怔愣,他没想到抿这一小口的酒都能让他脚步不稳,难不成他还高估了自己,不是一杯倒,而是一口倒?!
  这就有些不太妙了,但酒都已经被他喝进了胃里,也不能再吐出来。幸好还没到神志不清的地步,江予心想,只要不再继续喝应该就没事。于是还算气定神闲地与贺霖说:“没事,这里瓷砖滑了一下。”
  别墅的地下室空间不小,话筒音响设备一应俱全。这会儿大概下来了十几个人,傅思远一看便掏出了四副UNO,说:“来来来,咱也不搞什么真心话大冒险,最后走完的就去点歌跳个舞,外带一听酒!”
  “一听?!”一个大一的嚎了声,“傅哥你这是要把我们都灌醉吗!”
  “这里十几个人呢!”傅思远给他脑后来了一掌,“还不一定能轮到你几次呢!说不定到最后想喝都没得喝。”
  那人“嘿嘿”笑了一声,说道:“也是哦!我应该没这么黑!”
  当然,傅思远也不算狠心,又补充了一句:“一下子喝不完大不了放那儿慢慢喝,到时候我们就看谁的面前酒瓶最多,谁就最菜!”
  “哈哈!说的也是!”
  话是这么说,结果傅思远在最开始连着两局都输了。
  身边人一个个走完牌,他自己手里却越攒越多。大约是练舞的时候被迫积攒的怨念过多,这会儿大家就跟起|义似的,专门合着伙来对付他,光明正大地去偷看牌,偏偏不出他有的数字和颜色。
  陪着玩了两局,傅思远终于在贺霖试图偏过目光去偷窥他手中牌的时候一收手,在贺霖头上猛拍一下,说:“不许看了!”
  贺霖转头朝剩下的人做了个鬼脸,大家哄笑几声,也就不再打趣,正常地开始玩起来。
  第三局,曾经的情报员就成了输家。
  贺霖一脸懊悔地丢了手里的牌,嘟囔着“刚才应该先出个黄3就好了”,一边去点了歌。
  音乐一出,大家都知道他是要跳什么了,因为是一首许多人刚在舞会上跳过的曲子。一人指着他喊了声:“你这算赖皮啊组长!”
  “怎么算赖皮了!”贺霖一脸理直气壮地回他,“刚傅哥又没说不能跳舞会上的舞,对吧傅哥!”
  傅思远想反驳他,但是又没有证据,只能在这时才忿忿加上一条:“下个人开始不许跳我们教过跳过的舞啊!随便找个曲子随便扭一扭都行!”
  贺霖钻着空子应付了惩罚,大方地拿过了一听酒,直接灌了一大半。
  因为刚才傅思远临时加上的要求,第四第五局输了的人都随便跳了一小段,这种时候娱乐成分大于专业要求,于是其中一人甚至故意捣乱起来,惹得众人大笑着拍下他的黑历史。
  到了第六局,最后剩下了江予和另一个大二学长。双方手中都还有最后一张,正好轮到学长,他抽了张牌便没了动作,于是江予把手中的+4打了出去。
  “哎!”傅思远喊了声,“+4不能放最后打!”
  “啊?”江予显得有些茫然,“不是之前定的是可以的吗?”
  傅思远却说:“没有啊,一直都是不行,+4最后打得再抽一张,+2我们之前倒是有争论过。”
  江予有些混乱,他低头回想了一会儿,他在工作后和单位里的同事们也曾打过UNO,难道是把两边的规矩给弄混了?毕竟UNO这游戏,就跟哈姆雷特似的,十个团体里能有十种打法规矩。
  既然傅思远都这么说了,江予也只能任命地抽了牌,这一张牌,就一直留到了学长手里的牌全都走完。
  认赌服输。跳舞好办,江予随便跳了一段自学的舞,回座位上时面前已经摆了一听开过的酒。
  在大家的撺掇下,他如方才那样抿了一口,并没有喝进多少,只做了个样子。大家哄闹过后,很快又开始了新的一局。趁着还没轮到他们出牌时,贺霖偷偷凑到他耳边说:“你就放那边,待会儿我偷偷拿错瓶子帮你喝。”
  江予瞥他一眼,也不推拒,轻笑一声后低语道:“那你自己可别喝醉了。”
  又过了两局,江予渐渐觉着有些不对劲。
  眼前的酒罐中已经空了,但除了最开始的那一口,他没有再碰,剩下的都是贺霖代为解决,但此时,他却感觉出了似有若无的眩晕感,太阳穴处也有些发胀,连带着出牌时的反应速度都慢了些许。
  贺霖最先发现他的不对劲,小声问他:“醉了?”
  江予提了提唇角,嘴上还有空与他开玩笑:“好像是一口倒了。”
  贺霖却没笑,又说:“这局结束就休息去吧。”
  江予低着头反应了好一会儿,才答:“好。”
  哪怕没有人捣乱,傅思远恐怕也是全场最菜最黑的那个,因为这局他竟然又输了。
  “你妈的为什么!!”
  众人的哄笑声中混入了傅思远绝望的咆哮,他被身旁的人推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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