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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江昀轻咳一声,“我明日便回宫。”
  “不多歇几日?”林越问道。
  江昀摇头:“朕肩上背负着大燕,不可松懈。”
  林越单手撑着脑袋,静静地看着江昀,良久,方才说道:“自己好生注意些,莫太过操劳,你是天子,底下那么多臣子,又不是养来看的,多寻些事给他们做,省得一天到晚闲得慌,嘴皮子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江昀看着林越,但笑不语,这里就有一个拿着银子不干事的人。
  “我不一样。”林越会意,“我可是深得陛下恩宠。”
  江昀捏了捏林越的手背,笑道:“你倒是很明白自己的位置。”
  “对了,那些刺客被关在哪?”林越问道。
  “皇宫的地牢中。”江昀道,“我打算明日去审问一番,你可要一同前去?”
  “嗯?”林越眨了眨眼,“我去合适吗?”别国王爷插手内政,很是不妥。
  江昀:“爱去不去。”
  林越:“去去去。”
  江昀:“可你这身份怕是不合适。”
  林越:“我可是陛下亲封的国师,有什么不合适?”
  江昀:“……”
  正午时分,一连消失了多日的萧枫白终于现身,还正好赶上了午饭。
  萧枫白走进正厅,就看见端坐在上方的江昀,先是一愣,随即激动道:“草民萧枫白,参见陛下。”
  “千玄门在江湖中声名远扬,朕也久闻萧门主大名,今日得见,也算是朕的荣幸,门主不必拘礼。”江昀笑道。
  席上,萧枫白的目光总是有意无意的落在江昀身上。
  方鸽子心里暗道不妙,难不成这小子是要跟他徒弟抢媳妇儿的?
  林越眉头微皱,带着一丝不悦道:“萧枫白,眼睛不好使的话,我可以让师父给你扎几针,保证以后想看什么都看不了。”
  方鸽子乐呵呵地对萧枫白笑着,是啊是啊,立马见效,不收钱。
  萧枫白看了看林越,又看了看江昀,脸色微变,然后立马低下头,扒着碗里的饭,嘴角却抑制不住地上扬,有情况!有情况!
  另外一桌的暗卫看着萧枫白,看着他微微颤抖的肩膀,心下同情,然后拿起笔记下:
  “四月二十五,萧门主被王爷吓哭了,一直在嘤嘤嘤。”
  “四月二十五,萧门主趴在饭桌上大哭,并用拳头捶着王爷胸口,大骂王爷负心汉,始乱终弃。”
  “四月二十五,萧门主抱着王爷的腿大哭,只求王爷多看他一眼。”
  ……
  宫中地牢内,江昀由内侍们簇拥着走了进来,一股潮湿发霉地味道充斥鼻尖。
  江昀看了看四周并未看见林越的身影。
  东海会意,道:“奴才已经派人通知国师了,估计马上就到。”
  “朕问你了吗?”江昀道。
  “奴才多嘴。”东海忙道。
  外头传来脚步声,江昀转过头。
  “路上遇见徐大人,耽误了一下。”林越边走边说。
  “哦?”江昀语气上扬,“徐春来想给你算命么?”
  徐家祖上是算命先生,未入仕之前徐春来也曾在街边摆过摊,算过命。
  林越立马摇头,凑在江昀身边,轻声说道:“他问我怎么不带天兵,没踩祥云飞来。”
  “都怪你。”江昀没好气道,“如今恐怕全京城的人都把你当做神仙了。”
  林越无辜地耸了耸肩:“这如何能怪我?”当初分明是孙恒胡说八道把他带进宫的。
  “就怪你。”江昀很有威严看着林越,再敢说一句试试?
  “嗯,怪我。”林越立马改口。
  “好了,进去看看吧,这里面不宜多待。”林越道。
  一行人往里走去,只见上次那个黑衣人的头领四肢正被牢牢捆在木架上,脑袋耷拉下来,毫无生气。
  浓浓的血腥味以及腐烂的臭味弥漫在空中。
  “你们对他动了刑?”江昀看向狱卒。
  狱卒连连摇头,胆颤道:“回陛下,小的们不敢。”
  黑衣人闻声,慢慢抬起头,睁开眼睛,虚弱地看向江昀,目光犹如淬了毒的利剑一般,冰冷地刺向江昀,森冷刺骨。
  林越上前一步把江昀挡在身后,隔绝了黑衣人的目光。
  “狗皇帝!”黑衣人用沙哑的声音骂道。
  “放肆!”东海骂道,不料却牵扯肚子上的伤口,然后扶着墙,慢慢地吸气,呼气。
  林越则直接一个巴掌招呼过去。
  黑衣人脸偏向一侧,通红的巴掌印与苍白的脸色相映成趣。
  黑衣人一阵剧烈的咳嗽,拼尽全力骂道:“我族人悉数死于乱刀之下,而你却坐在皇宫里享受着荣华富贵,对此事不闻不问,你枉为天子!”
  话落,又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从没见过像你这么欠揍的人。”林越道。
  江昀自登基以来,一直殚心竭虑,尽心尽责,对于百姓更是宽待,并且每年定期巡视走访,还从未被人当面骂过狗皇帝。
  “不是江演派你来的?”江昀沉着脸问。
  “江演是谁?”黑衣服反问,然后大笑,“我是来替天行道的。”
  “你是何人?”江昀道。
  黑衣服深深吸了口气:“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丹溪人氏,王铁牛。”
  “丹溪?”江昀皱眉,“那里的太守可是李稼?”
  “呵,可不就是他么。”王铁牛讥笑道,“再让他当下去,丹溪城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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