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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来点怀柔政策。这天与地被夜色勾得细腻,不代表人就一定会在凄厉的冬夜里非要追求柔软。苗冠成来得晚了,这一整套流程,邹宇扬都扯着他走过了。再这么经历一遍,实在不新鲜。
  "哦?我也喜欢他。这么说来,我俩情投意合,你就别跟着掺合了…”他被邹宇扬把胆子打细了,不代表他就要怕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苗冠成。姓邹的找这么一个小兔崽子来压他,他要让他知道他打错了算盘!
  苗冠成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把筷子轻轻放在桌面,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冷意,俯身问他:"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在表忠心啊!”宁越满不在乎地挑眉,薄唇抿成一条细线,一张柔弱的脸上写的全是挑衅。
  "怎么了?”邹宇扬食指抵住门板若有所思地推开门,撞见两人剑拔弩张的样子。宁越眼里那股子活泛劲儿,好像很久都没见到了。
  "趁我不在,搞起义?”
  宁越继续低着头扒饭。苗冠成想不通好好的一句奉承,怎么就弄得这么硝烟弥漫的。
  "没有,邹哥,就是开玩笑。”他不想让别人知道,玫瑰被剃了刺,搁他手里都还搁不住。
  "开玩笑…”邹宇扬捏起宁越的下巴,"那告诉我,好笑不好笑啊?”
  宁越挤出笑意,"好笑。”
  邹宇扬亲了亲他的嘴角,低声警告:"别耍小聪明,这是我选的人。别让我知道,我不在的时候,你不安分。”
  "我不敢。”宁越的眼睛沉得像两口井。
  苗冠成无非是邹宇扬安插在他身边的眼线和看门狗。既然他是根肉骨头,那被狗舔一舔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他抱着苗冠成的头被拗成一个极为扭曲的姿势。对方酷爱在空间狭窄的地方做爱。
  为了防止声音与颜色不小心泄漏出去,车窗关得很严。空调虽然开着,时间久了,还是会让人觉得难以呼吸。
  "不要了、不要了!”苗冠成把他紧紧地夹着,动作的时候喜欢叼着他的后颈反复噬咬,很多时候会生生把那一小块皮肤咬出了血。出血也还不够,破损的皮肉之下尽是青紫的血瘀。
  他和邹宇扬不大一样,宁越对他而言更多的是个任务,他只要负责这个任务不被他以外的人觊觎就可以了。即使有时候做的有些腻,但依然要隔三差五地彰显一下主权。给宁越留印子,是他份内的事。
  做到最后,大约觉得宁越真的受不住了,才把人的大腿解下来,按在座椅上随意地拍了拍那只圆滚滚的臀。一些体液顺着股沟淌下来,亮晶晶的,显得入口更加红艳,像熟透了的樱桃色。
  宁越已经不哭了。开始跟他的时候还总是哭。哭着让人心烦,不哭了又觉得少点什么。
  苗冠成一根手指头插进那松软的后穴中去,没话找话地问了一句:"没人干你的时候,难受吗?”
  宁越头脑发昏,喉咙里像硌着一块石头,难吞难吐。
  "听说你以前是直的,但现在被干舒服了,也会射,挺奇怪的是不?”
  也许是那次吃饭结下的梁子,宁越竖的敌,让他很不好受。他恶心得眼圈泛红,直愣愣地盯着苗冠成的下巴瞧:"你做完了就让我走。”
  被玩成滩泥了,说出的话还是又臭又硬的。苗冠成忍不住回忆起第一次的时候,他贴着邹宇扬耳畔说的那句软绵绵的承诺,"我乖乖的”。
  这么一个硬骨头,软下身子骨的时候才更叫人觉得兴奋。怎么到他这就怎么都软不了呢?他抽动着手指,渐渐起了争胜之心。
  宁越带着哭腔叫了一声,苗冠成嘬着嘴角乐了,"怎么,这碰不得?”
  车窗上贴了一层水珠,凝久了,坠下来,滑出一道又一道的痕迹。
  "啊啊啊——”拔高的叫声无论如何也称不上愉悦,苗冠成把手抽出来,指甲里带了一点血丝。
  "邹哥说,你以前也是爱说爱笑的。怎么见了我们就是一脸的死气?你不如学着高兴点,少受点罪不好吗?”
  "怎么、怎么…学着高兴?”宁越回过头,生理性的泪水从眼眶里渗出来,眼神认真得像真的虚心求教似的。
  这个反应出乎意料,苗冠成有些怔住了,用另一只手擦掉他的眼泪,语气和缓下来,"傻不傻,顺着我们一点,这都不会?”
  宁越含住他的手指,有些哀伤地抬起眼,含糊不清地询问:"这样?”
  苗冠成喉结滚动,心里感叹:邹宇扬相中的人,果真绝色。
  宁越的手指顺着他的下身摸去,他从善如流地挺着腰,打算真正享受一番。
  "噗嗤”,有什么碎裂了的声音。苗冠成听不着了,他疼得昏死过去。
  5.
  宁越倚着座椅靠背,缓缓吐出一口气,他受了伤,苗冠成也受了伤,公平。用脚踩住苗冠成白岑岑的一张脸,给邹宇扬打了个电话。这是他两年里第一次主动联络那个人。
  "喂?”邹宇扬的声音里也透露着明显的惊诧。
  "来接苗冠成,他要死了。”
  电话挂断以后,宁越的眼前是一片灰。车门被拉开,邹宇扬来得很快。
  一只手伸过来,宁越肩膀一缩,以为邹宇扬会打他。但邹宇扬只是把他扯了出来,抓着他的肩膀,酝酿着晦暗的怒意:"你疯了?!”
  咬着唇瓣,宁越红着眼睛不吭声,两手互相交握,攥得骨节都泛白。
  邹宇扬把他推开,去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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