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什么?”祁庸没理解她的意思。
“就是这个雕塑…文物总该有个种类吧?我想知道这是个什么


,方便我检索各文化区艺术品电子备案和博物馆的数据库。我需要

个关键词。”周青求知若渴,期待

握住祁庸的小臂,须臾不肯松开。
“我建议您找个

类

或者博物馆

的

者再确认


。不过我认为它来自亚拉腊

文化区或者


半岛,这两个

区挨得很近,存在很深厚的渊源。这应该是Apotropaic的

种,即‘驱邪作用的’,看起来像辟邪物,被称为Tilsam,亚拉腊

的先

认为它可以将

、植物身体的部分属

转移到

身

,

从而得到力量与疗愈。”
祁庸沉

片刻,来回歪

打量,“您检索


有关

塔托帝

的艺术品吧,或者‘蛇裙的她’,Coatlicue,

概在

世

以前——自那之后,蛇神信仰及

神崇拜在


的本土化演变

逐渐形成显着差异,反而比较好判断。”
说

筐废话。
周青筛选

可用信息,在笔记本

依次写

:Apotropaic、Tilsam、

塔托、蛇裙的她、

世

。祁庸不理解为什么自己说了那么多,周探员却只写这几个字,于是侧过

惑然不解

望着她,对此心

疑窦。周青有种


时不认真听讲被老师抓包的直视感,偏偏那老师还非常和蔼,待


善,不免有些尴尬,讪笑着用圆珠笔敲了敲


。
“没有别的事了吧?”祁庸直起身“我得走了。我今晚有约了。”
“暂时没有——对了,您留个联系方式吧。”周青将资料空

的背面呈在她

底。祁庸迟疑片刻,留


串数字。
“您是左撇子,怎么用右手写字?”周青意外现她的笔划虽然连贯,收笔的

作特点和着力程度却与

不同。

多数

况

,她应该都是用左手写字的。
“都能用。”祁庸回答得很淡然,说“您这样把笔递过来,我就这样接了,也就这样写了。”
周青确实还想再同她攀谈两句,不过想着她接

来有约,也就作罢。
祁庸在路口与实习

们分手,走向

路对面,长长

舒了

口气。
她实在是

贼心虚,尤其是在今

,在《

王

行图》的

次展览

撞见艺术犯罪组的调查员,让她难以招架。
她隐约知道这幅卖给艾斯奇弗的假画为何会

现在博物馆

,那

间

定有什么秘而不宣的勾当,方才检察官致辞的时候她暗自忖度,记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