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诸相非相】

?”

    “什么?”祁庸没理解她的意思。

    “就是这个雕塑…文物总该有个种类吧?我想知道这是个什么,方便我检索各文化区艺术品电子备案和博物馆的数据库。我需要个关键词。”周青求知若渴,期待握住祁庸的小臂,须臾不肯松开。

    “我建议您找个或者博物馆者再确认。不过我认为它来自亚拉腊文化区或者半岛,这两个区挨得很近,存在很深厚的渊源。这应该是Apotropaic的种,即‘驱邪作用的’,看起来像辟邪物,被称为Tilsam,亚拉腊的先认为它可以将、植物身体的部分属转移到从而得到力量与疗愈。”

    祁庸沉片刻,来回歪打量,“您检索有关塔托帝的艺术品吧,或者‘蛇裙的她’,Coatlicue,概在以前——自那之后,蛇神信仰及神崇拜在的本土化演变逐渐形成显着差异,反而比较好判断。”

    说筐废话。

    周青筛选可用信息,在笔记本依次写:Apotropaic、Tilsam、塔托、蛇裙的她、。祁庸不理解为什么自己说了那么多,周探员却只写这几个字,于是侧过惑然不解望着她,对此心疑窦。周青有种时不认真听讲被老师抓包的直视感,偏偏那老师还非常和蔼,待善,不免有些尴尬,讪笑着用圆珠笔敲了敲

    “没有别的事了吧?”祁庸直起身“我得走了。我今晚有约了。”

    “暂时没有——对了,您留个联系方式吧。”周青将资料空的背面呈在她底。祁庸迟疑片刻,留串数字。

    “您是左撇子,怎么用右手写字?”周青意外现她的笔划虽然连贯,收笔的作特点和着力程度却与不同。多数,她应该都是用左手写字的。

    “都能用。”祁庸回答得很淡然,说“您这样把笔递过来,我就这样接了,也就这样写了。”

    周青确实还想再同她攀谈两句,不过想着她接来有约,也就作罢。

    祁庸在路口与实习们分手,走向路对面,长长舒了口气。

    她实在是贼心虚,尤其是在今,在《行图》的次展览撞见艺术犯罪组的调查员,让她难以招架。

    她隐约知道这幅卖给艾斯奇弗的假画为何会现在博物馆,那定有什么秘而不宣的勾当,方才检察官致辞的时候她暗自忖度,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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